氤氳渦

石牌廖添丁

淡水線捷運石牌站因榮總而發展出一個小商圈,

石牌路與裕民路口有一家鵝肉蔡,

小有名氣,也合我們的味口.

這天午餐時,有位警察,

在蔡老闆身邊,

拿著相機對著監視錄影螢幕拍照,

老闆一邊重播遭竊的片段,

一邊解釋給警察聽:

蔡: 如果他生活苦,過不去,我們也許不在意可以給一些....

可也這只偷皮啤酒空瓶,也實在太扯了.

月結帳時,啤酒送貨員說:空瓶怎麼差這多,兩百多瓶耶!

我們客人都是在店喝的呀,

沒人會來我這買啤酒帶回家的呀,

你看左,右褲袋,後面褲袋,各一支..

腳踏車籃子裡七、八支..

這一趟也才十多支,

一個月兩百支,退瓶費也才幾百塊而已呀?

你看，又來了,

我故意只留五、六支,

他通通拿走,一個也不留.

警:他偷的不只你這裡,因有別家也被偷,

來報案的好幾家，後來被抓之後，才供出你這裡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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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偷無恥，但一定是由父母所生，

貧窮的時空中，小偷是弱勢的掠奪者，

但離餓蜉、盜匪還有段距離，

也許螞蟻搬運食物是直接可儲藏、食用…

這個小偷則須經過 [退]瓶 、或 [賣] 空瓶、[換] 到金錢之後

才可以 [去] 、[買] 食物…

過程繁瑣、複雜…

何苦來哉？

要過幾個劫，

這小偷才能投胎成為螞蟻？

與樂、無害、善哉，

水工仁三口氣